他其实没完全想好,他一开始只想再尝尝那天的味道,但等她出现在面前时,某种欲望似乎在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味觉,他还想通过她体验其他的,那些他许久没体会过的东西。
可她现在被德雷亚斯锁在身边,找个单独见她的机会并不容易。
“你现在是德雷亚斯的保镖?”
这么没头没尾的问题,Panboo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什么时候辞职?”
“暂时没打算辞职。” ? 她有点没好气的回答,这个人怎么管这么宽?
“那你每周有多少自由活动的时间?”
“周五一天。”
“那下周同一时间,在刚才的电梯那里等我。”
Panboo眉头立刻拧成了团,瞪他:“这就是条件?你打算干什么?”
不明不白的东西是最危险的。
阿诺德没什么表情,黑眸和她对上:
“做能在这里做的事。”
她气得去踢他的小腿,他避开了。
“只要两个小时就可以。” ? 阿诺德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补充,但仍没有详细说要做什么。
Panboo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但血液的诱惑太大,她强压下猜疑:
“那血液呢?”
“我会提前备好,结束后交给你。”
“一次多少?”
“你想要多少?”
Panboo沉思,她对单位没有太明确概念,想了半天,迟疑道:“….两升?”
牛奶包装盒上,好像经常会标注这个量。
阿诺德沉默半晌:
“太多的话….不好携带。”
“那你想给多少?”她不满。
“你那天带着的那个容器的四分之一。”
“不行,一瓶装满。”
“一半。”
真小气,Panboo暗中嘀嘀咕咕,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成交。”
等她重获自由,揉着手腕,接通洛伦佐打来的电话时,阿诺德已经消失了,如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她拉开门,坐上车。
洛伦佐侧眼看了看她漏出的手腕,没说话。
...
“你是说….你打了第二个电话她才接通,上车之后,你看到她手腕还有刚留下的淤痕?”
“是的,少爷。”
德雷亚斯放下书,脸上笼上一层浓重的阴霾。
只不过一次没有让保镖跟着她,就又出了这种事情。
又是白家次子做的吗?还是什么别的人?
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
“要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吗?”
“不需要。”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下周她再出门,找人悄悄跟上。”
“如果来的是白家次子,记得录下来。”
洛伦佐愣住:“...录下来?”
德雷亚斯冷笑一声:“塞伦帮他这个反社会人格的弟弟隐瞒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让大家看看白家到底改造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了。”
几张截图,再加上上次的血液样本,一旦公开,足够让白家深陷丑闻和舆论。
“可是....”洛伦佐有点犹豫。
“没那么多可是,你先去把事情做了,之后我自然会和父亲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