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真的好大…
她以为自己刚才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可再次插入时,还是被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Panboo不知道阿诺德到底进来了多少,在她觉得整个甬道已经被完全填满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枽熳昇張鋂馹暁説輑??一????⒈??3⒌o哽薪
全进来了吗?
她忍不住松了口气,指甲嵌入手心,紧张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个长度她还能承受,只要再努把力,让他赶快射出来….
身体里的硬物,忽然又往里推了一点。
明明已经完全顶到最里面了。
Panboo不可置信地张大眼,惊慌抬起屁股,想要逃跑,男人的手掌却牢牢掐住了她的腰,一把拽了回来。
她被按着腰,压在监控台面上,屁股被迫翘起,饱满的臀肉毫无保留地对着他。腿间早就已经湿到不行了,两片肉瓣裹的全是水,被撑得圆圆地张开。可就算这样,他再想往里进入仍然困难。
阿诺德分出一只手,搓揉了一下那颗红肿的肉蒂,Panboo立刻又踢蹬着腿,倒抽着气呻吟,穴里抽搐着泌水,不停吮他。
他便借着穴肉的抽动和润滑,动了。
就像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上所做的事一样。他将性器向里推入一点,等到推不动时,又向外拔出。女孩的穴肉紧紧吸着龟头,嫣红的嫩肉几乎要一起翻出来,等穴口几乎要包不住茎头,他又再次用力顶入。
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更深。
阿诺德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缓慢,性器塞满了整个甬道,还在往宫口里挤,在这样的速度下,却将快感的折磨拉长到了极限。她的背也被他按着,乳肉贴在冰凉的台面上,每一次进出,敏感的奶尖被迫来回摩擦,仿佛被人用力搓揉着。
上下的刺激一起冲击着大脑,这样的动作还没重复五六下,Panboo就两腿绷直,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不行了….要捅坏了….”
她抖着腿,腰窝都泛上了红,臀肉抽动着,又泻出了一大股水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留下深色痕迹。
阿诺德闷喘了一声,身体里的性器在跳动,却没有射。Panboo有点绝望地趴在监控台面上,突然有一丝后悔:
她当时是不是应该直接离开?
不、不行,她立刻否认了这种逃兵似的想法,没取到体液样本就直接离开,下次很难再锁定阿诺德的位置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还在胡思乱想,男人的手忽地抚上了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向下压了一下。
“…哈啊…别碰那里!!“
Panboo整个人弹跳了一下,老旧的台面发出吱呀的响声,阿诺德重新按住她的背,右手在她下腹摸索着,紧接着,又按了一下。
“混蛋!!我说了别碰那里..!” ? 她像是被触到了逆鳞,紧缩着腹部,躲避着他的触碰,可阿诺德却变本加厉,不仅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重新抽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感受着剧烈收缩包裹的软肉,阿诺德从唇角溢出满足的叹息。
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梦到过她。
梦到那个在他身上肆意的女孩,被他按在身下,被一下下用力碾到底,将她顶得小腹突出,肏到她求饶,发出那天和从房间里传出的一样的哭喘。
而他现在正在做这件事。
尽管只进去了一半多,他仍然可以隔着她的小腹,隔着软软的子宫和脂肪,摸到自己的性器,一下下,顶到她的小穴深处,把那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完全填满、撑开。
Panboo要被逼疯了,身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