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被她的小指压了下,微微凹陷。

她还想再摸一下的时,那瓣唇忽然张开,齿间带着狠戾,冲着她的手指就咬过来。

Panboo手疾眼快地抽手。

真小气。

她腹诽,身旁的人却又手臂紧绷,用力向前扯动,晃得铁艺床吱嘎作响,她这想起来给德雷亚斯松绑。

他之前肯定激烈挣扎过,手腕沁出了血,在领带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德雷亚斯还在挣扎,她根本没法在这个情况下给他解绑,只好一只腿跪上床,压住他的身体,前倾上半身,垂头认真研究领带的绑法。

细窄的布料一圈圈重叠纠缠着,似乎生怕他挣脱,她尝试了几下,却又因为身下的人有些分神。

德雷亚斯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他现在形似一条受伤的野兽,止不住地低喘,鼻息滚烫,穿透布料,一下下喷在她胸口。

Panboo忍着胸口的痒意,挪动下身体,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乱七八糟缠绕的领带上,却没注意到身下的人喉头滚动,目光钉在她身上,眸底的蓝色越来越深,像暴雨袭来前的海。

这种锻炼手指的精细活,Panboo一直不太擅长。当最后一个结扣被打开后,她总算松了口气。

太麻烦了,她事后一定要趁机找德雷亚斯要点好处…..

她想着,扯下那领带,想要直起身,手腕却被一把抓住,猛地向前一拽

她重重摔在德雷亚斯胸膛上,他肌肉绷得僵硬,紧紧攥住她的手臂,一个翻身,就将她按在身下。她的四肢被他的体重压着,柔软的床像吞噬人的野兽,和男人一起死死缠上了她的身体。

点缀着雕花的天花板出现在眼里,她的视线只在那复杂装饰上晃了一瞬,就被男人的脸占据了大半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