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巾在脚心来回蹭过,痒痒的,麻麻的,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却又被湿巾包裹、伸开。
又忍了几秒,她一把从男人手里抽回腿:
“….已经干净了。”
弗里茨没说什么,收回了手。
车里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车载空调的温度被调得很高,Panboo被吹得浑身热烘烘的,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直到耳边响起旋翼的巨大轰鸣声,这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入目是画着白线的停机坪,她趴在男人肩膀上,被他抱着,正在一节一节顺着舷梯向舱内走。
她扭动了下身体,想下地自己走,却被弗里茨安抚般地按住脊背:“没关系,继续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Panboo只觉得身体发软,疲倦感还在一股股往上涌,她没再挣扎,任由弗里茨抱着她上了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