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由得嗯一声,一口大白牙笑得越发真切:“难道说你还有后手?”

解雁行没有再说话,顾钊盯着他看了一会,下一秒,他就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画面一样,陡然瞪大了双眼。

阿泰一直有不断回头关注雄主与雄子的状态,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他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后方,被座下的马颠得差点咬到舌头。

车内的两名雌虫更是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某个让他们不敢相信双眼的画面,驾驶座上的虫子都忘了控制方向盘,操控着车往右前方一骑绝尘。

作为重点标记的帐篷已经近在眼前,虽然却戎没有回头去看身后发生了什么以及解雁行目前在哪里,他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是刚才背后传来了不同寻常的骚动声,二则是他不信解雁行会凭那样稀松平常的马技轻易同他下战书。

除非雄虫就是故意让着他,就是想用这样拐弯抹角、浪漫又有仪式感的方式满足他的一个要求。

倒是还挺符合解雁行含蓄的性格。

却戎心里正美着,忽然感觉头顶有一道阴影压了下来,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就见两对透明的翅翼恰在此刻展开到极致,烈日强光渗过薄翼细小的缝隙孔洞,洒落在他金色的瞳孔中。

为达胜利,解雁行脱去上衣系在腰上,仅着被他戏称为露背老头衫的白色翼衬,让翅膀能自由地伸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