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都会放得又轻又慢,可在这里,顾钊的大嗓门吵得玻璃窗都在震,他却丝毫不觉得烦躁。
阿泰已经羞得整个虫都快沸腾了,支支吾吾让顾钊不要再讲了,顾钊也笑嘻嘻地让他叫老公,叫了老公就不讲了。
“雄主……老公,老公不要再讲了……”
“老公?”却戎侧过头,问,“老公是什么意思?”
“……”
“你这不知道?”顾钊回过头不顾解雁行微弱的反抗‘别……’,大声道,“老公就是我们那边的雄主,雌君就是老婆。”
却戎恍然:“这样啊……”
解雁行直觉今晚他可能会听到一些格外羞耻的称呼,甚至可能下一秒却戎就会坏心眼地贴过来,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在不久后阿泰就将车停在了一处林子边,有两只雌虫本来蹲在那里聊天,见到车子到了连忙站起身去解系在树上的马匹。
顾钊下车后朝解雁行笑道:“你不是说想骑马吗?剩下的路咱们骑马回去!”
“剩下还有多远?”却戎问,顾钊乐呵呵道:“不远不远,也就六十公里。我这马好,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解雁行:“……”
人家的农家乐老板都是牵着马让游客在院子里转几圈,结果你上来就让我快马加鞭大草原急行军?
一阵带着草木清香的风吹过,草叶顺着飞向一望无际的蓝天,底下是浩瀚辽阔的碧色草原,如浪潮般摇曳,远远望去,只有渺渺天地,除了他们之外,竟然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