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他。”
鉴茶达虫却戎当年在学院里的时候就不爱搭理这煞笔,现在更是能做到全当他放屁。
“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讨论这些没有意义。”解雁行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认为,既然对雌虫如此严苛的律法都宣判一名有百分之五十几率犯下故意杀雄罪的雌虫仅仅是开除军籍的惩罚……”
“那么,那名雄虫一定死有余辜。”
说完,他也懒得管其他虫有什么反应,声音越来越轻:“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回房休息一会。”他转过头,想叫却戎跟他进去,却发现此刻的雌虫正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复杂到解雁行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读懂。
“怎么了?”
“……”却戎默默垂下眼睛,摇摇头没有说话。
谢帕德连忙抱着毯子追进房间,把绒毯放在沙发上之后又赶紧跑回他雄长藏青正装虫身边,耳语几句,藏青虫瞥了他一眼,也跟身后的护卫队们说了几句话,交代好工作,大家便都纷纷离开了。
没有热闹可看,弟弟杜文也悻悻地打算回休息室静坐,回头就发现隔壁房间那探头探脑的雄虫幼崽和他的少年雌兄还没走,对上视线之后,这俩半大小孩还兴致勃勃地跑过来,问杜文:“刚才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哥哥就是却戎吗?”
“……”杜文没好气地回道,“是啊,干嘛?”
“那黑色头发的雄子哥哥是他的雄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