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
这话解雁行说得一点也不客气,但确实是事实,特别是在宾都默默并拢了双腿的情况下。却戎立刻将抑制贴撕好递过去,解雁行背过身,快速贴好抑制贴,又系上衬衫纽扣,这才捋了一把额前散落的发丝,回头看向长廊上唯一站着的三名雄虫,“晚上好,我身体不适在房间内休息,听到门外十分吵闹,出什么事情了吗?”
解雁行显然是明知故问,但他真的被气到了。那满嘴胡言倒打一耙的,名叫克里普的雌虫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来自却戎,这只平日里贼机灵的雌虫今天是把心眼都堵住了吗?为什么非要把虫都拦在门外?
他们非要自讨苦吃就让他们进门,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来不及被风吹散的雄虫素就是最好的证明。
解雁行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休息,又得分神留意门外的动静,听着那些惹人发笑的蠢话,还得支起沉重的身体起来阻止快要和护卫队打起来的却戎,他真的很难再维持温柔的好脾气。
没有道理让虫欺负到头上还再三忍让,正好在又一波腺体痛过后,他就像一朝断手重获知觉那样,忽然隐约感知到了如何控制那些害惨了他的雄虫素,并且和移动双腿一样简单,他在房间内稍微尝试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干脆攒足力气站起身,艰难地走到门边,给了外界雌虫们一个绝对刻骨铭心的震慑。
带有威压的雄虫素释放干净之后,解雁行发现腺体还是有一点轻微的不听话,不过他没力气再去控制,所以向却戎要了抑制贴,以绝后患。
令人窒息的雄虫素终于缓缓变淡,有些看热闹的雌虫红着脸离开解决生理问题,也有脸皮厚的坚持站在吃瓜第一线。护卫队的雌虫们自觉太禁受不住诱惑,都很自责地靠着墙壁站成一排,即使全都鼓了酷字但仍旧坚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