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着,大股大股的水根本夹不住,稀里哗啦从里头滴出来。挨了一次操以后,程秋池下面已经肿了,肥肥的,红通通,碰着有点刺疼。他这个时候怕祝淮那张嘴,感觉能把他吸死,烂掉。

程秋池伸手用手肘推开祝淮,另一只手连忙捂着自己的下体,“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祝淮握着他推拒的手腕拉开,然后摸下去手指不老实地勾程秋池的手背,“我知道,我轻一点,怎么还这么多水?一直高潮吗?”他凑近,水红潮湿的嘴巴在程秋池嘴边亲,声音放得很低很柔,好像是有一点乞求的意思在里面了,“老婆,手拿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