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在祝淮身上,他扭回头撒娇似的吻祝淮的眼皮和鼻梁,嗓音黏黏腻腻,“老公,操进来嘛,我好痒。”
他感受到祝淮呼在他脸上的鼻息,烫得心颤。
“想要?”祝淮的手伸到后面捏住程秋池纤细温热的后颈肉,哑声问。
程秋池最听不得祝淮动情时的嗓音,而现在祝淮是亲着他的耳骨说话的,细白的小腿又软了下去,仿佛有电流贯穿全身,周身的血骨都麻了。他勾着祝淮的脖子,半眯眼,乖乖说:“想要。”
祝淮扣住他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往下摁。程秋池随着这力道蹲下去,手指颤抖得给祝淮解裤子,鼓鼓囊囊的一团直扑到他眼前,内裤还没扯开就感受到一股热气。他喉咙干渴,脑袋被祝淮压着拽下内裤。
浓郁的腥味和荷尔蒙的味道猛得往鼻子里涌,硬挺圆润的龟头拍在程秋池脸上,发出一声微小的脆响。祝淮低头盯着程秋池痴迷的模样,太阳穴泛出青筋,“张嘴舔舔宝贝,舔湿了好操你。”
程秋池两只手扶着面前的阴茎,表面凸起的筋脉纹理清晰,沟谷脉络都积蓄着厚重强悍的力量感。他咽了咽口水,张嘴伸舌头舔弄起粉色的龟头。柔软的舌头密密地蹭过敏感的铃口,程秋池一下就听到祝淮变得粗重的喘息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