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睡袍腰带缠住行李箱拉杆,像条倔强的鎏金锁链。

“嘟宝,”他握住她冰凉的脚踝套上羊毛袜,“你又不乖了哦。”

“我舍不得你走,还不能哭吗?”她将脸埋进他残留雪松香的衬衫,泪眼汪汪的,这模样惹得陆思衡很是揪心。

昨晚开始,姜莱的情绪就很低落,饭也吃不下去,逛街也没心思,陆思衡哄了她好久,没想到今早起床后,功亏一篑。

早餐桌上的松饼被摆成飞机形状,陆思衡用蓝莓酱在机翼处画了个叉:

“宝宝,我过段时间还会来的。”

她咬了一口草莓尖,唉声叹气道:“过段时间是多久?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陆思衡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最多一个月,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