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修聿莞尔,主动闭上眼睛:“随便画。”

明明温南湫是赢家,可看起来她更像是输了的那个。

笔尖轻轻落在男人的额头,随着划动,他的皮肤泛起细微的痒意。

秦修聿浓密的黑睫不由得轻轻抖动。

离得近,温南湫能清晰看到男人浓密睫毛在眼下投出的一片浅色阴影。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