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下颌,眼尾低垂:“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昨天下午在古镇,某人只是尝了点果酒,就不认识我了。”

“她记得亲哥哥,甚至记得知砚哥哥,唯独不记得我?唉……”

男人佯装失落的叹息,眼底深处却裹挟着深深的戏谑笑意。

他并不是真计较这些,只是她太可爱了,总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看她露出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听着秦修聿的话,温南湫脑海里一段段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她记得自己喝醉了,秦修聿哄着她,背着她走,再然后,她又哭又闹的,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嘴巴里不停的胡言乱语。

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是真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