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涂桓顿时知趣,“一会儿我收拾,我们出去吧。”
正巧,赵医生敲响了门。
一开门,赵光泉就着急忙慌的打量着涂桓,资深医生的素质让他一眼就看出了涂桓左臂的僵硬:“你都多少年没伤着了,怎么回事?”
“没事,一点意外,先去给晏琛看吧。”
赵光泉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晏琛,眼睛肿胀,白眼球几乎全被血丝包裹,外套上也印出一片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确实更严重些。
“啧,你搞的?”赵光泉没细想,第一反应就是涂桓下手又没轻重了。
这次涂桓没急着否认,只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这么长时间的磨蹭,伤处早就麻木了,几乎没什么疼的感觉,趁着赵光泉放器具的工夫,晏琛就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衬衣,自胸前至腹部满是血色。
赵光泉看他还在解衬衣扣子,连忙制止道:“你躺下吧,我来解。”
纵是如此,晏琛还是将扣子都解开才躺在沙发上。
赵光泉拧着眉头轻轻揭开衬衣,衣料内层已经完全嵌入伤处,被血痂凝在一起,揭开的过程比之前种种更为艰难,即使赵光泉的动作很轻,依然疼的晏琛连续抽气。
一旁的涂桓看不下去了,开口催促赵光泉:“老赵,你没带麻药?”
“哦,带了带了,”赵光泉习惯于涂桓的sub的高忍痛力,很少会打麻药,自然也不会特殊照顾晏琛,被涂桓提醒才想起来。
一剂麻药扎进胸肌,迅速起效,赵光泉的动作也灵活起来,分开衣料,洗干净伤口,才看出来乳头被分割成薄薄两片,赵光泉都于心不忍的摇了摇头,转身去拿缝线的时候,又数落起涂桓:“涂桓,你,啧,过分了。”
涂桓没有吱声,这虽然不是他亲手弄得,归根结底也还是因为他昨晚一时生气,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了晏琛的感受。
反而是晏琛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
赵光泉悻悻闭了嘴,三角针已经触及皮肤,忽而想起来:“要保留穿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