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哥,别,别不要我,”神智不清的晏琛恐惧颤抖道。
曾经囚慕说的那些话,总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攻击,即使左手无名指还带着戒指,但是他心里依旧是没有安全感的,他害怕,害怕桓哥会像曾经抛弃囚慕一样抛弃自己,他害怕自己会变成像囚慕一样的人。
他无比的需要一个拥抱,需要桓哥温暖的怀抱来确定自己不会被抛弃,依然被爱着。
几步的距离,晏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好像总也靠近不了。
难道桓哥真的不喜欢我了,或者他觉得我自作主张,亦或是,像囚慕说的,我太菜了。
失去理智的晏琛很难思考太多的东西,只顾着一股脑的道歉:“桓哥,我错了,我不该不告诉你,我,我是不是太怕疼了,你要是喜欢穿刺,喜欢鞭痕,我,我也可以的。”
这些话落在涂桓耳朵里,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酸酸的,“小琛?”
“我可以的,你别,别不要我。”晏琛拽着涂桓的裤脚,却被他后退一步甩开,几乎快要哭出来:“别,别不要我,我错了,桓哥~”
涂桓将他反转按在地上,压着胸口揉捏一侧的乳头,刚刚经过地板的摩擦,乳头早已滚圆的挺立起来,稍加刺激,便硬的像小石子一般。
涂桓随手拿起一根穿刺针抵在一侧,迟迟没有刺入:“小琛?你真的可以?”
哪怕只是一只手的温度也让晏琛受到了极大的安抚,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啊”
涂桓一手提溜起乳头,一手大力一拧,便将穿刺针推了过去,针尖还挂着一个血珠。
晏琛疼的快要失去意识了,敏感点被贯穿的疼痛是巨大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冷汗从皮肤上层层涌出。
“桓哥~疼,好疼。”晏琛下意识的抬手去讨要抱抱,然后却被戒尺狠狠打在指尖,十指连心,指尖的疼痛带着心脏猛缩,怯生生的团成球,只留眼睛在外面,困惑的看着涂桓。
“桓哥?”
桓哥举着棕黄色的木制戒尺,表情僵硬的像看一个陌生人。
晏琛猛然觉得,这个身影与曾经欢宴107号房的身影重合,冷漠的像一个行刑者,眼里没有半分温暖与同情。
可他还是不甘心的再次靠近涂桓,抬手想去扯他的衣角,还没等碰上,戒尺便早一步落在手上,破空的力气仿佛要把手骨敲断一般。
“桓哥~你真的,不要我了?”晏琛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抱着自己,雾蒙蒙的看着涂桓。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被同事发现我写小说,逼问了半天名字,还说要给我打赏
我…这可是海棠文啊…我怎么解释我是个变态这件事
彩蛋内容:
涂桓喉结上下滚动,闭着眼睛冷静片刻,决绝的关上了门。
好痛
晏琛从没觉得像这一刻这么痛,无论是第一次调教,还是被囚慕殴打,亦或是刚刚的穿刺,远没有关门的这刻来的难受,心脏的绞痛让他喘不过气,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砸,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吗?和囚慕如出一辙的一天?
呵,晏琛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可笑过,抬起左手看着那枚戒指,愈发觉得可笑,可是指尖肿胀,让他连摘都摘不下来,他恼恨的拧着乳钉,试图通过身体的疼痛来转移心里的钝痛,可不知为何,现在竟然觉得穿刺也不过如此。
第十九章 我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穿刺贯通/叫嫂子】
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晏琛瞬间清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时怔住了,这次,他竟然没在床上,冷静片刻,自嘲的一笑,也对,昨天都没有安抚,今天怎么会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