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桓趁着他张嘴的瞬间,将胶囊扔到晏琛的嘴里,然后扶着他起身,把水杯放到嘴边,“消炎药。”
晏琛不情不愿的吞了下去,低头却发现涂桓的手上并没有戒指,瞬间想起他昨天去欢宴的事情,闷头倒在了被子里。
“小琛?”
“吃完了,你走吧。”晏琛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涂桓从下方掀开被子,晏琛光裸的身体自胸口往下全都暴露无遗。
晏琛双手着急的往下压着被子,然而蒙在被子里的晏琛怎么可能是涂桓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子就被他完全扯走,整个人被他反压在床上,膝盖撑开双腿,一手按着胸口,一手裹着药膏往里塞。
“唔不行。”不明就里的晏琛努力翻身盖住穴口,本就脆弱出血的甬道可不能再折腾了。
“上药,”涂桓一根根掰开的手指,“乖,别动。”
“真的?不动?”
涂桓被他认真的提问逗笑了,捏了捏干瘪的囊袋,说道:“难道你还有?”
晏琛想起自己说他精尽而亡的话,觉得自己纯属是自作孽,最后精尽而亡的原来是自己,缓缓地移开了手掌,不甘心的补充道:“轻点~”
涂桓当然不会再搓摩他,昨天扩张过的穴口经过一夜的休整依旧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容纳一根手指绰绰有余。
晏琛紧绷着感受着里面的动作,生怕自己有什么多余动作给了涂桓奇怪的信号,再来一次翻云覆雨,怕不是要直接去医院了。
怎么还没开始涂,晏琛等了好久,后穴空荡荡的好像里面根本没有异物一样,本能的收缩去感受手指的进入。
“唔”刚一收缩,被包裹住的手指突然搅和起来,顶在甬道内前后摇摆,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吸着鼻涕说道:“不是说好不动的吗。”
涂桓手指灵巧的在肠道内壁咕涌,很快就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开,“是你先动的。”
晏琛固然生气,却也不敢妄动,万一动作幅度太大,裂口再大些,就更疼了,只能忍着疼痛坚持。
“好了。”涂桓没有打算和他纠缠,动作迅速的涂完药膏,拍了拍屁股,示意他躺好。
冰凉温润的药膏确实缓解了内部的不适,好像还带着点止痛作用,晏琛随着动作翻身,再次用被子裹紧自己,背对着涂桓。
涂桓大概猜得到晏琛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闷气,便故意刺激道:“小琛?你老公昨天厉不厉害。”
晏琛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头也没回的骂道:“你才不是我老公,连戒指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