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你如果爬墙可以把媳妇给我顺手牵回来,让我有个孙子可以抱,我半夜帮你掩护架楼梯都无所谓!两人都已经同居了,居然还可以让她气得要解除婚约,你也不想想你与她才订婚多久?”
赵??一脸错愕地看着母亲,原来??
“你就是为了这事催命似的把我催回来?”
“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急死了吗?”
“你放心啦!我明天一定过去安抚你那未来的媳妇,让她消消气。”
“确定?你可别到时又给我出什么乱子。”
“安啦!”
“你老妈我这几天可是说到嘴巴破了也不见那丫头回心转意。”
“大不了我咬紧牙关任她宰割总行了吧!”他一副不成功便成仁,准备慷慨赴义的模样。
见他这副抱着必死决心准备认错的模样,让赵母放心了不少,“好好哄哄她,知道吗?”
“遵命!那可以先给我睡觉吗?我已经七天没睡觉了,撑着眼皮子开车回来已经是我最大极限,如果再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可以吗?”
“好、好,你先睡一会吧??”赵母连忙替他盖好被子。
“记得把电灯关掉。”
翌日??
当赵??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外头的阳光刺眼得让人难以成眠,他索性起床,虽然是冷冽的寒冬,但是今天的太阳却出乎意料地暖和。
难得的太阳让一向寂静的巷子内又热络有活力了起来,巷子内出现几个玩球小朋友的嬉戏声,几位老人家拿了椅子坐在巷道旁享受着暖暖的冬阳,顺便闲话家常、下下棋,整条巷子的围墙上更是热闹不已,每一家的棉被几乎都垂挂在墙壁上或是竹竿上,准备一次吸饱阳光热力。
赵??站在大门口看着充满活力的巷弄景致,在那群忙着翻棉被、拍棉被的女人当中找寻被他气跑的未婚妻。
奇怪!怎么老妈和汪妈妈两人都在那边忙着晒棉被,就不见那女人出来帮忙?
“妈!”他朝母亲挥挥手。
赵母扛着一床厚重的棉被走来,“你醒了啊?拿着!别掉了,我可是晒了一早,你瞧,热乎乎的。”
“妈!你有看见羽姗吗?刚才我在屋里还有听见你喊她,怎么出来就不见她的人影?”
“咦!刚才不是还在这里?”赵母左顾右盼了一下。
“阿?啊!咱们家丫头帮我买酱油去了,晚上过来吃饭知道吗?”陈秀芹又扛了一床准备晒的棉被。
“汪妈妈,等一下我再帮您把棉被架到那根竹竿上,我先帮我妈把这床棉被搬进屋去。”
“不必了、不必了,我和你妈两个人就可以了,你把棉被放好就去找羽姗吧。”她这个准丈母娘还会不了解女婿的心思吗?他的思绪早飞到她那女儿身上去了,哪还有心帮她这老人家晒棉被。
“是啊、是啊!你去找羽姗吧!棉被我来扛就行了。”赵母又把他手中的棉被给接过来。
“你们确定?”他可不想落个重妻忘母的不孝罪名。
“去、去、去!”
赵??开着车,循着陈秀芹所指的路线而去,找了半晌就是不见汪羽姗,超市内更是连个鬼影也没见到。有人买酱油买到失踪?这就奇怪了!
他只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内乱逛,车子缓缓开到一片黄灿灿的油菜花田旁,黄绿交杂的油菜花与耀眼的冬阳相互辉映,数十只粉蝶在上头翩翩起舞,那景致美不胜收,让人舍不得将目光移走。
难道已经快春天了吗?
他正沉思着,眼角余光突然扫瞄到在这片花海中有一颗头颅起起落落,连忙熄火下车,朝着那方向跑去。
汪羽姗根本没察觉到赵??正朝她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