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绿萼裙子上的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不易察觉地拧眉,“都在这儿聚着偷什么懒呢?该洗衣裳的洗衣裳,该练功的练功去!”

荷娘看似一直对奚月奴不错。

奚月奴鼓起勇气:“荷姑姑,绿萼她……”

“知道了。”荷娘一挥手,“不会叫她死了的,不劳你操心。”

奚月奴还要再说什么,被绿萼推着走,“忙你的去。我没事儿,咱们晚点儿再见。”

可一直到晚间快要入眠,奚月奴都再没见到绿萼。

她在自己房中,正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