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双双昏迷过去。郡主,你们两人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你身上可还要紧?”
颜丹珠虚弱地咳了两声。
恪王连忙道:“四弟妹,郡主她刚醒,身子正虚着,你怎么就问话……”
奚月奴一笑,“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王爷都舍不得。刚才却怎么叫紫贵人去慎刑司呢?”
“那怎么能一样?”
“是不一样。一位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奚月奴脸上收敛了笑意,看向恪王,一字一句,“另一位,是皇上的妃嫔,是王爷和郡主的长辈。”
这话一出,恪王的脸顷刻间涨得通红。
是了,紫贵人位份虽低,却是自己的……庶母。
他张了张嘴,再也不敢说送人去慎刑司的话了。
奚月奴逼视过去,见恪王转过脸不和自己对视,才又缓缓看向床榻上的颜丹珠,“如何,郡主,能说吗?”敢说吗?
颜丹珠求救地看向恪王。
恪王只好硬着头皮:“想必……丹珠妹妹是受了些委屈,才……郡主的人品,本王最是知道,本王敢担保,她绝不会对紫贵人做出什么。倒是紫贵人……”
“皇后娘娘,”奚月奴回身,向林皇后款款下摆,“紫贵人的人品,儿臣也敢保证。她性子素来软糯,绝对不敢欺负郡主。”
一旁,恪王终于有几分不耐,“四弟妹,你的担保如何能和本王一样?你夫君本来就对颜家……”
他猛地顿住嘴。
奚月奴唇角一挑,又被拼命压下,“所以,二哥才认为我、紫贵人都是所谓的……瑞王余孽吗?”她起身,正色,“我刚失了孩子,郡主就闯到我跟前来说我是活该。现在二哥又这般说我。好,我们这边去皇上跟前分辨个清楚!这等冤屈,我再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