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月奴冷冷看着眼前男人。见他竟是真心实意地,高兴。

奚铭自顾自说着:“月奴,你也千万勿要怪父亲。父亲这么多年,也是为那金氏母女所蛊惑。如今,为父已是醒了……”

说罢,他抬起官袍衣袖,按了按眼角那并不存在的眼泪,“虽然你娘已经不在了。可你弟弟还在家中读书,他也是奚家唯一的嫡子,和你一样,都是为父后半辈子的依靠。”

奚月奴只觉可笑至极,“父亲?我如何不记得,我还有一个父亲。”

“月奴!”奚铭连忙压嗓音,“为父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你到底姓奚,咱们如今也这世上唯一血脉相通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