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带到了昨夜的书房。
门口处,奚月奴愣了愣。她从未在白日里伺候过男人,心中不愿。
“进来。”
沈摧的命令不容抗拒,奚月奴掐了掐掌心,只得跟进。
一步跨进书房暗影中。
“跪下。”
奚月奴只得听话,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沈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跪近些。”
没法子,奚月奴犹豫了一下,只得膝行过去,直挺挺跪在沈摧身前一步处,再也不敢往前。
她捏着手指,一遍遍告诉自己。
还有六日,六日……
不管瑞王要做什么,忍过去,就都好了。她一定能忍。
一只大手突然扣住奚月奴后脑,把她身子一下子压向前。奚月奴额头撞在男人腹肌上,动弹不得。
恍惚间,奚月奴一下子明白了瑞王的意图。
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冲上了脸颊,奚月奴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
她在他身下伺候了三年,什么清白,什么尊严,早已被践踏得粉碎。她以为自己全不在乎,什么都能忍……
“撕拉……”
衣襟被直接扯开,脖颈处一凉,大片雪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奚月奴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王爷,求您……不要!”
第7章 叫她老实受着
男人微凉的指尖,勾起奚月奴下颌,迫着她高高扬起脖颈。
“现在知道哭着求了,方才怎么如锯口葫芦一般?”
奚月奴耳边嗡嗡作响,勉强听得到沈摧的话,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只拧着身子挣扎。
沈摧不肯放过,视线落在她湿润润的眼睫上。
刚才说掌嘴十下都没见她怕过,如今却是哭得眼尾红红的,好像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沈摧心中不耐,“别动,老实受着。”
说罢手上用力,把奚月奴衣襟彻底扯开,露出不住颤抖的圆润肩头。
奚月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心中正是一片绝望。
头顶却突然落下轻飘飘的一片,花粉般稀碎的白色粉末。那东西在斜照进来的日光中闪烁了一瞬,终是落在奚月奴一侧脖颈至锁骨处。
正是刚才被香烫伤的地方。
几乎瞬间,火燎的痛楚减弱,直至消失。只余一片清凉。
奚月奴愣住。
沈摧居高临下,冷眼看着白色药粉沿着女孩纤细的锁骨向中间滑落,至胸口幽深的暗影里。
有点痒。
沈摧松了手。
奚月奴第一时间跳开,掩上衣襟。经刚才那一番惊吓,她脸色雪白,哆嗦着唇,“谢、谢王爷……”
沈摧没看她,目光落在掌心一只小巧圆润的瓷瓶上。药粉就是从里面倒出来的。
他冷道:“没想到剧毒入药,外敷烫伤竟起效这样快。”
奚月奴身子一僵。
沈摧这才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必谢本王。是你自己命大,没被温云羡药死。”
温云羡出自大穆医道世家,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便成神医国手,誉满京华。沈摧特意请他常年住在瑞王府,为奚灵调理身子。
温神医脾气怪,不要瑞王多少钱财,只要他时常帮忙弄些人来试药。
奚月奴目光落在那小白瓷瓶上。
原来瑞王是用她来试毒,这便说得通了。她心中升起了些许释然。瑞王不把她当人,她更不愿欠他什么。这样挺好。
这时,书房门外突然响起瑞王贴身小厮登云的声音:“王爷,温大夫自淮南道上采药归来,说要见您。”
沈摧脸色和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