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尺寸宽,她坐在上面像是悬吊在空中, 摇摇晃晃下一刻似乎就要摔下去, 反抗也不敢太过,只得颤巍巍揪着他的衣襟。

这下两人的衣服都废了, 他价值不菲的衬衣成了皱巴巴的抹布。

鲜少看他这么狼狈。

钟黎望着他,忽然抿唇一笑。

“笑什么?”他严肃地喝问一句。

可惜在这样的情境下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