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语调却是极冰冷的,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

这样的他让钟黎心里发慌,更不敢乱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她心里那种心悸震颤的感觉才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会儿,实在坐得屁股发麻,忍不住动了下,回头一看,他竟然睡着了。

她悄悄扯了下,发现他握着她的力道松了些,又扯一下就将手拉了出来。

挣脱桎梏,她在心里暗骂一声就回了房间。

可过一会儿,她又拿着一张毯子出来,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替他盖上。

“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嘛。”岂料他这时睁开眼睛,跟她笑。

眼眸很亮,跟狐狸一样狡黠漂亮。

钟黎脸上燥热,啐他:“我怕你在这儿冻病了又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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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来,天朗气清。

钟黎煮了小米粥,炒了个小青菜和鸡蛋。

容凌皱着眉,筷子好几次没下去:“你早餐就吃这个?”

“太子爷您爱吃不吃。小门小户的,招待不起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