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去你们院长那里跟他聊一聊。”
钟黎心头发紧,心里有一种苦涩的闷意在无声地蔓延。
转身之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深远到甚至有一种哀伤的错觉,可过一会儿,他笑一下,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他说:“你知道的,我一定干得出来。”
那一瞬的眼神甚至让钟黎感到害怕。
像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直到身后门在她面前关上,钟黎才紧紧地抱着胳膊,伏在膝盖上小声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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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凌听到她的哭声了,可他离开的步伐却是更快。
怕晚一步就忍不住回头。
楼底下有盏生锈的灯,细雨沙沙,昏黄的灯光包裹着针尖般直线下垂的雨丝。
说大其实也不大,他站灯下抽了一根烟,抬头,她窗前的那盏灯熄灭了。
他知道,她肯定是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