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

他没有打回去,犹豫一下,也没舍得拉黑。

先前腿根只是用卷纸粗略擦过,淫液干在皮肤上,内裤到现在还湿着,娇嫩的雌穴是肿的,发痛发痒,中间积了一小汪水。把卫衣撩起来,他腰侧有两个明显的指印,手腕也磕红了,都是崇宴给他留的。

他人生中第一次最出格的性事,对象居然是崇宴,以这样潦草的方式,结局还这样狼狈。

贺子烊曾经在梦里渴求过的场景,到了现实却有些让人难以承受,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旦有水流刺激过,身下的穴肉就好像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翕张着,被进入的感觉难以消失,仿佛崇宴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崇宴身上的气味、在贺子烊耳畔的喘息声、用力箍紧他的手臂,只要回想起这些,穴口就湿得不像话了。

明明不想这样的。

哪怕永远不和崇宴做爱,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抵在隔间门板上操到脑子发懵。他知道崇宴在聊天时说的喜欢都是假的,今天用狎昵语气说出的羞辱才是真的。崇宴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他?嘲讽吗,看到女穴还会觉得奇怪吗,觉得他就是贱到随便一个粉丝都能上他?那崇宴又是抱着什么心态和他聊了那么久的天……

这些念头在贺子烊的脑海里像屋外的冷空气一样盘旋,以至于淋了三分钟的冷水,才被忽然探过来的一只试水温的手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