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嘴唇微微分开,难以置信似的。

“那是你,”半晌他的喉结才动了一下,急急喘出一口气,现在才像是全明白了,“那天在自习室,也是……”

“真空羽绒服,我当你会拒绝我的。”

崇宴眯着眼睛笑了一声,抬手要像那晚一样,去撩贺子烊深金色垂在眉前的刘海。

“你他妈真是变态。”

贺子烊语气里被捉弄的愤懑简直要溢出来,冷声骂他,没被压制住的那只手抬起来就要扇崇宴的脸。

“还没打够啊?”

崇宴这次有所防备,很快锁住贺子烊手腕,另一手用力揪着他卫衣领口,把他猛地从洗手台前拽起来,带着他踉跄几步,进到隔间,反手锁上门。贺子烊视线里只有一片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经被崇宴扔在马桶盖上,腰贴着水箱,两下被扒了宽松的运动裤。

真冷,贺子烊不想用光裸腿面挨到冰冷表面,只好自己把腿收上来。崇宴压着他的肩,食指指侧勾起他下巴,站在他面前垂眼扫过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