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子烊浑身都抖了一下,金色的发丝浅浅遮过眼睛,张了张口想说话,但嘴唇一分开,就猝不及防被崇宴的动作逼出一声低喘。
“别叫。”
崇宴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同时也在剥夺他辩驳的权力。滚烫呼吸停滞一瞬,崇宴的手指隔着内裤,先是碰到贺子烊上翘的阴茎,再往下,中指就嵌入了两瓣温热的肉户。
都是真的,现在他亲自确认过了。好湿,贺子烊太湿了,没真的碰到那口穴都已经沾了一指的淫水。
“再叫我硬了,就在这儿操你。”
真实触碰到的感觉和想象中的完全无法相比,阴穴胆怯地缩夹着,崇宴像摸到某种发热的水果肉。他咽吐沫,感觉自己的血管正鼓鼓跳动,一种极不真实的违和感和无法抑制的冲动席卷了他。
他在指奸贺子烊。那个他最熟悉的贺子烊。
身前的人在他的手掌后低声哼出来,整条腰像被抽了力气,但仍然是露着尖齿的难驯的小动物,一口咬上崇宴掌心的皮肉,叼着,用力磨。挺疼的,肯定留了个齿印,崇宴受了这几下,一声没吭,身下的手报复式地扒开贺子烊的内裤,不碰半硬的阴茎,只用两指在外阴摸了一圈,就分开肉褶,狠狠压在阴蒂上揉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