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了即将到临的暴风雨,敛起羽翼的雏鸟畏缩地收起肩膀,连圆润的耳珠上都是延开的红潮。

一进卧室,他就被狠狠按住后脑勺,压在床垫上,脚尖却在抵在地毯上,霍满掐住他的腰,迫使他弓起身子。

季乐乐一只手还吊着石膏,只能用一只手撑着床,呜咽着嘟囔:“我还没吃完饭……”

霍满没理他,用枕头捂住他的脑袋,声音隔着黑暗传来,沙哑至极:“我要是不想让你去呢?”

季乐乐根本没办法回答,溺死般的窒息感传来,除了抽搐和用力呼吸,他什么也做不到……

(一个省略符合代表一万字,具体内容已被书耽审核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