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还春秋鼎盛,可是祁昊已经不肯听自己的话了。
就算他再过十年,二十年,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怎么去应付已经三四十岁,年富力强的皇子们?
祁瞻暗暗握紧了拳头,声音不知不觉沉了下去。
“祁昊这件事,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顾南箫似乎没有发现祁瞻的心情变化,闻言依然语调平平地说道:“事关太子和五皇子,臣不敢置喙。”
“你还有不敢的事?”
他倒是不敢置喙,背地里早就把人家查个底掉儿了!
“是,臣的职责是调查清楚事情经过,再呈禀皇上,至于该如何处置,臣不敢擅作主张。”
这话说得有理,祁瞻不由得点点头。
“你与太子一同长大,与太子的关系非比寻常,你肯为他做这些事,可见你是一心向着他的。”
从祁瞻的角度来看,双方都是他的儿子,可是从顾南箫的角度考虑,祁镇自然比祁昊要亲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