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颜面对大人,还请大人抬抬手,周全周全。”
顾南箫看了半天好戏,这会儿才抬眼看向史延富。
“你一句家丑,就想把这事儿揭过?你让本官如何结案?”
史延富肉痛不已,却知道顾南箫肯不追究,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他只得说道:“草民这就去衙门撤了状子,这几个月大人和各位官差都辛苦了,草民愿意出一千两银子捐给衙门,铺桥修路,广做善事,算是草民的一点心意。”
话虽然说得漂亮,这一千两银子进了衙门,该怎么花就不知道了。
顾南箫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
“既如此,本官就不打扰史大老爷处理家事了。”
撂下这句话,顾南箫率先走出了大门,官差兵士们鱼贯而出。
关上大门,小厮上前问史延富,该如何处置史大太太。
史延富瞟了一眼双眼通红,却被堵着嘴无法出声的史大太太,皱紧了眉头。
“先扔到柴房关几天,过些日子再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顾南箫这尊大佛,他哪敢现在就放了史大太太。
没办法,只得暂时委屈史大太太了。
再说,他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哪里顾得上这个糊涂又小气的女人。
今天史家被官府搜查,嫁妆的事情差点儿就没瞒住,他还要倒贴一千两银子,这些都够他闹心的了。
看着史大太太被几个婆子拉去柴房,史延富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又走了,史二太太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