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吞云吐雾起来,休息室就变得乌烟瘴气。

岑茉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心里烦躁起来,索性就站起身,准备直接出去,这?个沈曦霖眼神不善,她还是少接触为好。

“你和苏行止是什么关系?”身后,沈曦霖却忽然说话。

不再装成他哥哥的声音之?后,他原本的音调就有些偏高,莫名就带着一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岑茉没说话,此时她已经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推开门就打算出去。

“看样?子,他已经让你知道他有脸盲症的事实了吧?难得啊,苏行止肯这?样?信赖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身后,沈曦霖忽然慢悠悠开口说道。

岑茉停下脚步,过一会儿慢慢转过身来,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诈她,她就挑挑眉,反问回?去:“你说什么呢?”

“呦,看来是真知道啊。”想不到这?沈曦霖看了她一眼,表情更得意了起来:“苏行止不光是有脸盲症,他还讨厌和人接触,中?度洁癖,这?些我说得对吗?”

这?人居然什么都知道,岑茉表面上虽然没有显露出来,却越来越心惊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么会对苏行止如此了解,两个人之?前?有什么恩怨吗?这?些问题在她心里不断萦绕,让她不自觉有些心烦起来。

这?个叫沈曦霖的人,一定?是对苏行止心怀恶意,不然也不会特地找过来说这?些。

确定?了这?一点?后,岑茉就又重新走了回?来,坐在了沙发上,平静发问:“你和苏总怎么认识的?你想对他做什么?”

“你果然关心这?些啊。”沈曦霖就笑一笑,饶有兴趣地把身子往前?倾了倾,直看到岑茉脸上去:“说吧,两个人是什么关系,睡了吗?我看你年纪很轻,长相和身材都是上乘,他包了你是不是?怎么样?,能让你感到满足吗?”

非常不怀好意的目光,问话也是粗俗不堪,岑茉坐在那?里,眉头又皱了皱,神态却没什么变化:“看来你是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那?我走了。”

如果这?人以为,说出这?样?的话语就能让她觉得羞愧难当,那?就大?错特错了,自己没做过这?些,为什么要感到难堪?再退一步,即使真的做过,那?又怎样?,不过是私人的事情罢了,轮不到别人管。

见她起身又要走,沈曦霖才开口笑道:“我听别人讲,你姓岑对吧?岑秘书脾气还真是爽快,倒让我觉得有些好奇了,想…进一步探索。”

“有事说事。”岑茉已经有些厌烦了,要不是想套话,也不会这?么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别着急啊,你想知道我怎么跟苏行止认识的,那?我就告诉你。”沈曦霖拿出烟盒又抽了一根,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后果可要你自己承担,苏行止这?个人啊,可真跟你看到的表象不一样?,我很了解他的,因为我们是在欧洲留学?时候的同班同学?。”

眼见岑茉并不说话,他也就继续阴阳怪气地讲了下去:“岑秘书,我不光是知道他有脸盲症这?个缺陷,我还知道,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冷血的人,感受不到人类正?常的情感,还因为这?个,接受过学?校的质询,差一点?被退学?呢,他在心理医院的诊疗记录我都拍下来过。”

“除此之?外啊…”说到这?里,这?沈曦霖就眯起眼睛,故意拖长声音,故作?玄虚地笑了笑:“他还自杀过三次,割腕一次,站在楼顶一次,烧炭一次,不信的话,你可以看他的手腕,一定?还有痕迹。”

他前?面说了什么,岑茉其实都没怎么在意,苏行止有没有感情,难道她能不清楚吗?两个人相处虽然不长,但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起的。

虽然不怎么表达情绪,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淡漠,但他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