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一愣，就听凌语道：“不管他为什么而来，我都觉得，让他看到最真实的，才是最好的。”

万行衍皱眉：“你想让他愧疚？”

凌语笑了：“是想让他理解。”

“怎么理解？”万行衍瞪凌语：“让他看到你在万家的惨样，不好意思再利用你？还是让他不好意抛弃你？”

“您别戳我的心，”凌语叹了口气：“他到底给您什么了啊？”　这人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不正常了。

万行衍松开手，却把藤条拿在手里：“合作协议。”

凌语觉得莫名其妙：”不平等条约？”

“以前签过的条款，”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冷冷道：”他挑出来的，基本都是有你参与过的条款。”

“大概是方汶筛出来的。”凌语看了看万行衍手里的藤条，用红肿的手心撑着地面爬到万行衍双腿间：“条款都签了，他还能耍赖不成。”

万行衍抓住凌语的头发，不让他拱上来：”他这是打算试探我。”

“试探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万行衍一藤条敲在凌语的屁股上。还能试探什么？不就是在试探凌语到底参与了多少万家的事务，试探凌语对他的重要性，搞不好，那个人还在评估凌语对沈家有多少威胁吧？

“啊！疼，疼疼，”　凌语顺势往前一扑，贴到万行衍的裤裆上：”您就算把我打晕在这，他也不会相信您一点都不在乎我的。”

“我若在乎你，他可能就会利用你来跟我谈条件了。”　万行衍气道：”别闻，你是狗吗？”

凌语抬头：”他是沈家家主，将沈家利益放在首位，挺正常的。”

万行衍冷哼：”你心态倒是挺好。”

“其实不太好。”　凌语绕开万行衍挡着他的手，再次贴到了那人的裤裆上，”但方汶来了，我在那个小屁孩面前，是绝对不会软弱的。”

万行衍：”......”

“其实吧，沈归海是个挺好的人，”　凌语说着，突然嗷呜一口咬住万行衍来推他的手，咂吧了咂吧，”方汶小时候，他也是个好哥哥，不然，我也不会对他有那么多期待了。”

“好哥哥？”　万行衍没好气的把手从凌语嘴里拿出来，勾住他的项圈，用藤条一下一下敲着凌语的屁股，”　好哥哥，就是知道了他老子把他弟弟扔到万家等死，却还心安理得的考虑沈家的利益？”

“他也未必就会利用我。”

“你要没有利用价值，就是沈家的潜在威胁了。”

凌语屁股的肌肉有些紧绷，万行衍手里的藤条没用力，可却随时可能给他来一下狠的：“您就不能往好了想想？”

万行衍不爽：“沈归海这什么人品？沈家怎么就那么重要？”

凌语无语：“他为了沈家，都舍得把方汶贬为罪奴籍，还有什么事能让他放到沈家的利益前面？”

万行衍冷笑着一藤条落下，那个奴隶的屁股上便竖着鼓起了一条紫色的痕迹：”罪奴籍又不是罪奴，那个人不还是汶大人。”

“唔～”　凌语闷哼一声，后背都差点弓起来，被万行衍托起下巴，这才满头冷汗的跪起来，喃喃：”沈家的私奴可不是万家的私奴啊。那个人把方汶看得比自己都重要，我怎么也不可能比方汶还重要吧？”

万行衍沉着脸，不轻不重的扇了凌语一巴掌：”你倒是为他考虑。”

“我背叛沈家也是事实啊。”凌语抓住万行衍马上就要抬起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蹭了蹭：“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他会过来，肯定是查过我了。我相信他不可能对我无动于衷，这就够了。至于同情过后，是要利用我，还是要防备我，那都是他的考虑。我左右不了他的想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