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为了新生。可对凌语来说,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便是在每一次记忆闪回的时候,将过去的自己抛弃一次。
他知道凌语为什么不敢让沈归海知道他的身份,可他一样是个不相信亲情的人,无法说服自己逼这个奴隶去冒险。
沈归海真的烦死了!
就不能是个昏君?
就不能笨一点,让他能试探一下也行啊!!
“主人?” 凌语抬头,看向发呆的万行衍,”您想什么呢?”
万行衍回过神,冷笑:”在想明天在哪让你尿裤子。”
凌语:”......主人。”
“说。“
“我没事。” 凌语爬起来,把上半身挪到万行衍的腿上,”我最近情绪是起伏有点大,可我能想的开。这世上比我惨的人也不少,可只有我有您。”
万行衍讥笑:“有我有什么用?!能随时挨打吗?”
“这很重要啊!” 凌语双手撑在万行衍大腿两侧,一条腿也垮了过去,趴跪在万行衍的大腿上, “跟您在一块,我脑子里除了您的黑脸,啥都没有!”
万行衍:”......”
“主人....“ 凌语用鼻子蹭了蹭万行衍那没有勃起的东西,喃喃,”洗太干净了。”
万行衍:”什么?”
凌语用嘴唇把那个柔软的东西夹到一侧,便用鼻子拱了拱下面的囊袋:“都没味道了。”
万行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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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陆庆忍着天大的委屈,用了五个小时,才堪堪把10个图钉都按到脚心。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的他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他可是陆家的小少爷!这种整治奴才的手段,怎么能用在他身上?!
早上在院子里给中翼磕了头,Y267便让两个侍奴搀着他到了西翼的房间。
房间门口候着的一个侍奴见到他们,便躬身:”267大人,奴才J377,是陆庆大人的近身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