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还偷懒？”　那助理对走过来的X115躬身道，“大人，这个太懒了，要不脚下放个蜡烛吧？”

X115认得这是老跟着净净的那个奴宠，有点做作的一个，好像挺不招人待见的。他看了C504一眼：“放吧。”

不管净净是不是想要叫这个奴宠伺候，X115都不会在一个替补身上花太多精力。规矩学好了，耐力练出来，万一真有需要，不给他惹事就行。

助理应了一声便对C504道：“等着。”

C504呼吸一窒，他见115这么罚过别的奴宠，脚跟下面放个蜡烛，脚尖便必须踮得高高的。一旦站不住，无论是踩到蜡烛上，还是移开脚，脚心都会挨上几藤条的责罚，关键是打完了，还是要继续站。

这么站上半个小时，那真是地狱般的刑罚。

“115大人！”　C504眼看着助理走开要去拿蜡烛，不敢再犹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扬声道：“奴要告C521逾越身份，攀附私奴大人。”

……

没有命令，屋里其他奴宠都不敢把脚跟放下来，可却又被C504的话所吸引，一个个的脚跟都不由得放低下来，看向C504。

X115转身，冷冷看了C504一眼。奴宠笨一点，家世差一点都没什么，但他不喜欢惹事的奴宠，很不喜欢：“你知道你攀附私奴是什么样的指控吗？”

C504有些紧张：“奴，奴不知道！”

“往小了说，是奴宠逾矩，争宠，不知身份。往大了说，”　X115走到C504身前，冷冷道，“便是勾结朋党，其心不良。”

C504眼珠子转了转：“大人.....”

“你若举报不实，那便是逾矩挑事，陷害私奴和同僚，意图不轨。”　X115打断C504，冷冷道：“事涉私奴，主子肯定要过问。你最好不是胡说八道。否则，你活不了，我也少不得要被罚。”

C504身子一软，他没想到会牵连到他自己：“大人.....奴，奴不告发了，奴....”

“你说不告就不告？”　X115冷冷看着C504，这事他不可能连问都不问。可凌语的事，他是真不想沾。他蹲下来，掐住C504的下巴，带着厌恶，“521，攀附哪位私奴了？”

C504被吓的脑子有点蒙：“C521，他，他那天在院子自己跟我说的。”

“说的什么？”

“他说，”　C504顿了顿，咬牙道，“他说，谁要是跟着净净大人伺候轮值，他就打谁。”

X115：“......”

C504见X115似乎不信，急道：“115大人，”净净大人想让奴学着伺候，可那凌语不但冷嘲热讽，还说他跟几个私奴大人都有交情。更重要的，是他对净净大人一点恭敬都没有，显然，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私奴大人呢。”

X115像看傻子似的看了C504一眼，就这么点事？

这人是蠢货吗？

“知道了，”　他松开C504的下颌，起身看了其他奴宠一眼：“今天训练先结束吧，所有脚跟放下的，下午加练半个小时。”

众人：“是.....”

C504一愣：“X115大人，你相信我！”

X115沉下脸：“我说，我知道了。”

C504有点害怕的低下头：“是，奴，奴知道了。”

回到房间，C504又是害怕，又是茫然，X115到底信不信他？主子，主子会不会问话？要是问话，他，他该说什么？

他刚刚被X115逼着一时收不住嘴，如果和凌语对峙.....

对峙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