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湖察言观色又夹了回去。

于母脸色这才缓和一点。

陶景湖故意气人,亲热同于蓝道:“你吃,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于母脸色又沉了下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晚上睡觉于母要和于蓝一起睡嘱咐她点怀孕的事,陶景湖只好独守空房,他早上起床把打扫房间烧热水还做了早饭,一家人吃完早饭,陶景湖就去刷碗,饶是如此,于母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陶景湖哀怨道:“我看妈妈不会原谅我了。”

于蓝立刻给他撑腰:“孩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你老给他甩脸子干嘛!”

于母一脸不争气地用指头点她脑袋:“就你傻,小三十的人一点心眼都没有!傻!”

娘俩拌嘴陶景湖赶紧劝:“不要和妈妈吵架,妈妈你别生气,就算我错了。”

于母更生气了。

晚上睡觉于母又要于蓝陪。

陶景湖贴心嘱咐道:“你和妈妈好好休息,怀着孕一定要休息好,唉,昨天换了个地方,我的失眠症又犯了。”

于蓝心疼他,便道:“真的?我看着你睡着再去找妈妈好了。”

于母听到两人说话忍无可忍:“他又不是个孩子!用你看着睡觉吗!”

陶景湖立刻劝道:“妈妈说的对,我又不是个孩子,不过是比你小两岁,让你一直这么照顾我太辛苦了,我自己克服吧。”

于蓝心疼看乖巧的陶景湖,于母气结。

晚上于蓝还是先来找陶景湖,摸着他的手安慰道:“你别伤心,妈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以后就好了,睡吧,睡着了我再走。”

“你上来嘛。”陶景湖把她往上拽。

“哎呀,你真麻烦。”于蓝这么说着,但仍然脱鞋躺了上去。

陶景湖摸着她的肚子说:“我不伤心,我知道,妈妈是疼你,没名没分的大了肚子,要是咱们的女儿遇到这种事我是一定要杀人的。”

于蓝夸张地逗他:“哇,这么凶。”

“嗯嗯,”陶景湖认真点头,“我就是怕你听两句闲话不和我好了,妈妈昨晚有没有说我坏话?”陶景湖把担忧问了出来。

于蓝笑起来:“妈妈问我去你那遇到的事呢,我说了以后,她说我让你骗了……”

“我没有!”陶景湖赶紧辩解。

“我知道我知道。”于蓝摸陶景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我说,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信他。”

陶景湖最爱她对自己的偏爱,委委屈屈把脸钻到她的肩窝里,亲她的脖子,耳语道:“我想要。”

于蓝皱眉扭头瞪他:“你也不看看地方。”

要的就是这个地方,满室女孩馨香,陶景湖给于蓝脱了裤子,翻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在她外面滑来滑去,诉说他那隐秘色情的心思:“上次你睡在这张床上面还是个处子呢。”

“哎呀,”于蓝一脸嫌恶,伸脚踢陶景湖的胸膛,“你哪来这么多龌龊心思啊。”

陶景湖抓住她的脚,吧唧亲了一口,放在肩膀上面开始耕耘。

早上起床于母的脸色更难看了,筒子楼隔音不怎么好。

于母是位伟大的革命女性,为革命事业奋斗了一生,同时她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她丧夫的时候才三十岁,自己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儿,供她们上学读书,一个女人撑门立户可想而知有多么艰难,她硬是挺了过来,把三个女儿都送到了北京,三个女儿都像她,都是自尊自重独当一面的好女人,长大以后给她找的两个女婿也都是稳重的好人,唯有于蓝,她是最出息的孩子,也是最不出息的孩子,哪有刚上大学就谈恋爱的呢,对方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她心中十分诧异,这才多大的孩子啊就想着娶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