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陶景湖点,姐姐们也心疼她,两个姐姐都嫁了工农子弟出身的干部,唯有这个小妹,死了心,非要下嫁,她们劝过于蓝。
“你的同学里面身份尊贵者有之,家境富裕者有之,说起才气来,既然能考进大学,哪有平庸之辈呢,你怎么就铁了心非他不嫁。”
于蓝老实解释:“你不知道,他离了我不行的,南方人到北方来上学工作,年龄又小,没人嘘寒问暖的,我要是不管他就没人管他了。”
“傻。”她们这么评价。
甚至试图让于蓝变心。
“你姐夫有个同事……”
“不听不听!”于蓝捂耳朵。
二姐一甩袖子比了个大拇指唱道:“好一个贞洁王宝钏……”
于蓝扑上去和她打成一团。
二姐摁住她和她咬耳朵:“糊弄鬼呢,你就是图那小子长得俊俏,我看啊……”她眼睛转了转卖关子。
“什么?”
“他那么高大,你这样的小巧,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大姐拉下脸来:“你别胡说八道,小妹还没结婚呢。”
“跟我说说跟我说说。”于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来了兴致。
二姐和她咬耳朵,叽叽喳喳说红了于蓝的耳朵,于蓝待要打人,二姐哈哈大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如今她确实知道了,新仇加旧恨,于蓝伸手捏陶景湖的腰肉转:“花钱大手大脚这个毛病能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