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眼药水往下滴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眨一下,全部滴到了外面。
她用手撑住眼皮都不行。
周行见她滴得困难,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滴进眼睛,便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沈烟把手放下来,仰起的头也低下来,刚刚滴在外面的眼药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看起来,像是落了两行清泪。
沈烟:……她怎么每次在周行面前,都没有什么好形象。
周行从工位上抽了一张纸巾,递到沈烟面前。
沈烟赶紧接过纸巾,把脸上的眼药水擦干净后,果断放弃自己滴眼药水。
她把眼药水瓶递给周行:“谢谢。”
周行接过眼药水,让沈烟坐在椅子上,抬起头。
沈烟就近坐在了周行的工位上,她仰起头,用一只手撑开眼睛,等着周行给她滴眼药水。
但等到周行真的站到她身前,俯下身,要给她滴眼药水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多错的决定。
她能感受到周行一点点地靠近她。
虽然她是自己撑开眼皮的,理论上周行的手是悬空的,不会和她有任何的接触。
但事实上,周行刚一俯下身,凑近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局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