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冰箱,空无一物,又找了几个地方还是没有。

怀里的Omega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滚烫的身体,透过她的衣服都能感觉到。

“没有……没有抑制剂了……我早上用完了……”白景若强撑着身体告诉虞牧今,家里已经没有抑制剂了,早上为了保险起见,他注射了仅剩的一支,想着过几天报告出来再去配一些,没想到一天之内又发情了。

“可不……可不可以咬咬我呀……”

“帮帮我……好难受啊……”

白景若难忍地一直蹭着虞牧今的脖子和胸前。

虞牧今身体有点僵硬,她拒绝了从小到大所有向她示爱的Beta和Omega,还有Alpha,从没和异性靠这么近过。

怀里的人。

声音好听,她喜欢,还有点耳熟。

长得漂亮,她也喜欢,甚至可以说他的脸专门为她的爱好长的。

但是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可以这么毫无负担地叫一个陌生Alpha标记,今天要是不是她,还会有别人吗?虽然说AO临时标记很常见,但是她就是无法接受。

白景若见这么久眼前的Alpha都没有反应,他开始难过了。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可以这样,还不帮帮我。

抬起满满水汽带着委屈的眼神从她怀里退出,抬头看她。

“咬我。”白景若双手环上虞牧今的脖子,像献祭般露出后颈的腺体,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双眼的委屈怎么都眼藏不住。

虞牧今内心像一潭死水被翻起了波澜,看着委屈小猫的眼神只觉得好可爱。

毛茸茸的爱撒娇,不是小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