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提醒道。

安凝枝随手将白子放在棋盘上,这个落点看似随意,却让旁观顾二叔手中茶盏微微一晃,这步棋竟恰好截断黑棋潜在的气口。

对弈进行约莫一刻钟,程月见的额角已沁出细细的汗。

安凝枝每一次落子均很随意,可棋盘上的局势却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黑子明明占据着主动,白棋却像是春日里疯长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

“姐,你能看出什么来吗?”顾庭宇问一旁的顾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