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物理笔记被撕得粉碎。”他忽然轻笑一声,“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
记忆中的安凝枝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拽着沈景行的袖子:“你这样做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依稀记得她的马尾辫气得一甩一甩的。
后来谢墨辞在垃圾桶旁发现了被雨水打湿的纸页,而第二天,他的课桌上莫名出现了一本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粘好的笔记每一页边缘都还留着笨拙的折痕。
“我和沈景行都活在阴影里他是父母早亡,而我被困在父母无休止的战争中。”月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斑驳的阴影,“但那个傻子至少是幸运的。.”
他的目光落在安凝枝微微发颤的指尖上,“他的身后总有一个你,而我,我什么也没有。”
“也是从那天起,我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个身影。”
他记得图书馆午后阳光下,少女低头做题时垂落的碎发;记得她踮起脚尖往公告栏贴成绩单时,校服裙摆扬起的弧度。
“后来我知道”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像是要把珍藏多年的名字温柔地捧出来,“她叫安凝枝。”窗外的梧桐叶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仿佛在应和这个迟来了十年的告白,“是高一A班那个年级段成绩排名第一的班长,是会在下雨天给流浪猫撑伞的傻瓜。”
“我好想拥有一张她的照片,可我没有那个渠道,我只得到这张照片。”谢墨辞看向安凝枝手中的相框。
听到谢墨辞的这句话,安凝枝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照片上,她惊讶的发觉,照片上其实并不是只有南烟一个人。
在南烟的身旁有沈景行,而沈景行的身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