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当中,她见过太多太多喜欢占女孩子便宜的恶心男人,不过傅筠寒不是这种人,这一点她非常肯定,也非常的放心。
“有什么事吗?”林允繁询问道。
“我讨厌充满心机的女人。”男人冷声开口道。
“是若若在你这边说了我什么吗?”林允繁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可以使劲的欺负林若若,但是对于傅筠寒必须讨好着,因为他是她做所有事的底气。
只有坐稳傅家二少夫人的位置,她才可以有底牌和吴韶斗一斗。
“不用在我这边演戏,我看得懂唇语,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会当众公开你虚伪的表演。”傅筠寒淡淡开口道。
林允繁抿紧了唇一言不发,被他直接这样子说,其实挺没有面子的。
见她不语,傅筠寒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你懂什么?”就在傅筠寒要转身走出房间的时候,林允繁突然的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男人顿住脚步,不解地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她攥紧的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傅家时代从商,累积的财富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你什么也不用干,这一辈子同样是富贵无比的,更何况你从政,是一个立过赫赫军功的军人,你天生就是被人捧着的!”
“我呢,我从出生就没有父亲,我和母亲两个人生活在海市,我从小受到过多少的白眼,遭遇过多少的不公平待遇,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那你就没有理由指责我,演戏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生存下去的一种手段,没有人保护我,我用我自己的方式保护我有错吗?”林允繁反问道。
傅筠寒长身而立,默默的听着她的反驳,此刻的她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林允繁洋洋洒洒的一大段话说出口以后,又后悔起来,她的脾气真的应该改一改,这下好了,彻底得罪这位权势滔天的新婚丈夫了。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听得见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细碎声响。
傅筠寒仍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让她愈发不安。
深吸一口气,林允繁闷声说道:“对不起。”
“我不管你从前是什么遭遇,但请你记住,你现在是傅二夫人,不需要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别人。”
“你可以打她,骂她,就只凭借你如今的身份,同样无人敢动你。”
男人说完这番话,打开门离开,只留下林允繁站在原地。
静谧的空间内,心跳声显得尤为的明显,那个男人刚才的意思是说,她可以无法无天,反正有傅家给她撑腰的意思吗?
帝京今天的天气不好,但是Y国却是难得晴朗的好天气。
安凝枝与谢墨辞吃过晚饭以后,两个人在泰晤士河畔逛起来。
他们去了一条小路上,这边临时搭建了一个小集市,有不少游客在这边购买纪念品。
“我们也去逛逛?”
“嗯。”
集市里两具东方面孔吸引着不少人的注意,男人轮廓深邃,眉目如刀削般凌厉,举手投足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女人肌肤胜雪,杏眼樱唇,微卷的黑发随风轻扬,宛如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他们用中文低声交谈,偶尔相视一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几个举着相机的游客甚至偷偷调整焦距,想要将这难得一见的东方神韵永远定格。
安凝枝看着一些小玩样,目光在看到一对戒指的时候,停留下来。
谢墨辞顺着她的视线,拿起那两枚戒指。
“老板,这对戒指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谢墨辞,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