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可不敢,我怕我把枝枝那个丫头叫过来,某个人说她拍马屁,说她心机深。”
沈景行听到这句话,一噎,那些词汇确实是她从前形容安凝枝的。
“从前,从前我和安凝枝之间有点误会,自然会这样子想她,但是现在那些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沈景行嘴硬的说。
原来当年南烟在学校被人欺负,和她并没有关系,而他却因为没有证据,全怪罪在她的身上。
“你就那么轻飘飘一句误会解释清楚,从前她所受到的白眼遭遇,都可以烟消云散吗?”
“再说了,枝枝并不是没有人要,她最近一段时间去了Y国,可忙着呢,我看那个丫头冲劲十足,将来的海市说不定真要被她搅的风起云涌呢!”沈毅然眼中的赞许已经快要溢出来。
“爷爷,这可就是你太想当然了一点,安凝枝在竞越不过只是一个秘书长,她能搅动什么风浪来?要论起能力,南烟一定是更胜她一筹的。”沈景行肯定的说。
老爷子听到这句话,默默摘下自己的眼镜,递到了他的手里。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沈景行不解的问。
“这副眼镜还是交给你戴着吧,我看你的眼神不是太好,老眼昏花的比我严重。”沈老爷子嫌弃的说。
“我怎么老眼昏花了,那南烟在国外非常有名,你知道温蒂吗?斩获国外不少大奖!”
“哼。”老爷子嗤笑一声。
什么温蒂,冷蒂的,热蒂的,在莉莉安面前连个递鞋的也算不上。
家主在说话,安嘉树做为一个管家,自然是不敢发表任何的言论,只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听着。
恰巧这个时候,安嘉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那是一个境外电话,安嘉树以为是诈骗电话,挂断一次后,电话再次响起来。
无奈之下,安嘉树只能接通。
“请问是安凝枝的父亲,安嘉树先生吗?”电话那头是有点蹩脚的中文。
“有什么事吗?”
“您的女儿昨天冻伤,如今在我们医院,正在进行系统的治疗,为防止您联系不到您的女儿,所以来告知一声。”护士说道。
“她和我早就没有父女情分了,以后她的事情,你们不用联系我。”安嘉树说完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景行在一旁听到了父女情分几个字,转身看向安嘉树,问道:“怎么了,安凝枝出什么事了吗?”
“谁知道呢,这个孩子真是越大越野,根本管不住,无缘无故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去Y国,打电话来的是医院,说是冻伤了,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要我说,这个孩子就是没有书豪懂事,成天只知道惹是生非,不知道哪天死在外面呢。”安嘉树很是不满的说。
早就在两个多月前,安凝枝没有在沈家老宅同意和沈景行结婚那一刻开始,他安嘉树就没有那个女儿!
好端端的怎么会冻伤的呢?
在老宅吃过晚饭以后,沈景行离开了,坐在宾利车内抽烟,两根烟燃尽,他拨通了宋元卿的电话。
“沈总。”
“嗯,元卿,帮我查查安凝枝在Y国吗?有没有出什么事。”
“是。”宋元卿应下来。
翌日清晨,竞越集团内,南烟拿着一份文件去找沈景行签字的时候,迎面遇到宋元卿。
“宋特助,景行在办公室里吗?”
“呃,南烟小姐,总裁早上去了Y国。”
“什么?他去Y国做什么?”南烟不解的问。
宋元卿抿紧唇瓣,他怀疑总裁去Y国十有八。九是因为安秘书受伤的事,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和南烟小姐说。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