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加快进度,必须要尽量的给沈景行安排机会和枝枝相处。
好让他们早点培养出感情来。
下午,和爷爷吃了午饭,沈景行与安凝枝一起离开医院准备前往佛安寺。
来到沈景行的车前,安凝枝的手触碰在门把手上,想起好几回程月见都是坐在副驾驶上的。
她默默的收回手,走向后排座。
沈景行不懂她的心思,发动汽车后,汽车朝着郊外驶去。
不过再迟钝,沈景行也能感觉到一点安凝枝的变化,她和从前有点不一样。
从前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总是想要和他分享这个分享那个。
但是如今的她却格外的沉默,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聊过,对于她的近况他一无所知,她平静的仿佛是一潭死水。
可这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一直讨厌话多的女人。
下午两点钟,汽车停在山脚下的一个停车场。
沈景行一下车,程月见像是一只小鸟一般的扑上来,挽住男人的手臂,好似怕他被谁抢走似的。
“景行,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今天不是说好你要来带我的吗?怎么最后让我自己一个人来呢?”
说完以后,程月见看到从车后座出来的安凝枝,脸色瞬间发生巨变。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你的车上?你们一直在一起?”她质问道。
“早上我们在爷爷的病房遇见,爷爷让我们一起去寺庙。”
“不要,我不要和她在一起,有我没她!”程月见气愤的说。
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从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变成的不死不休!
“你走吧,爷爷的话,我必须要听。”沈景行不耐烦的说,他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去哄女人的人。
程月见张了张嘴,想着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安凝枝,于是她道:“虽然我讨厌安凝枝,但是我深深的爱着你,为了你,我愿意去忍受她。”
“行了,赶紧上去吧,你不是说约好一个大师,让他诵经祈福。”沈景行淡淡开口道。
安凝枝看着沈景行的一言一行,其实他一直是一个会操控人心的高手。
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算到对方的想法,知道程月见不放心他和她在一起。
或许同样的也是算准她舍不得离开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上山的路程有半个多小时,程月见自然不会让它平淡度过,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秀一番恩爱。
安凝枝无心去管他们,每上一格台阶,都会双手合十虔心祈福。
这是她的诚心,而她满怀诚意而来。
“装腔作势。”程月见冷哼一声说道。
沈景行同样看到安凝枝的一举一动。
“佛祖面前,注意点言行。”男人冷声说道。
程月见看沈景行不喜,才悻悻然的不再找茬。
大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佛安寺庙。
蜿蜒的山路尽头,古朴的朱红色山门巍然矗立,檐角铜铃在微风中轻响。
青石板台阶上落着几片银杏叶,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
暮鼓声从殿宇深处传来,惊起檐下一群白鸽。
沈景行付出一大笔的香火钱,寺庙内有人带他去往内阁,去听大师讲经。
而安凝枝拒绝了和他们同行,在大雄宝殿内虔诚的跪拜,希望沈爷爷可以恢复健康。
之后她开始参观起这座上百年历史的古寺。
“人都安排好了吧?”
“当然,我保管让沈景行有来无回!他是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他死了,沈氏集团也就完了。”
安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