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事,你怎么能打我妈,就罚你给我妈下跪道歉,直到妈妈消气为止。”

牧云苓怒了:“哈!道歉?先不说你妈,我工作都让给柳如烟了,还要我道什么歉?”

陈凯蹙眉不悦地道:“你早上气着了如烟,不该道个歉吗?”

牧云苓嗤笑一声,手里还拎着那根擀面杖,好整以暇地轻拍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一屁股坐在炕头朝着陈凯冷笑:

“陈凯,你还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陈凯愕然,一脸惊诧地看向她,怎么都想不通这女人不过是去了一趟公交总站,一天都没过去呢,怎么忽然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这样和他说话的。

他正要怒斥反驳。

牧云苓继续道:“陈凯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到底你是我丈夫,柳如烟是我妹妹,她只是你的小姨子,到底是我和她的关系亲近还是你和她的关系亲近?”

“知道的是你想要替你妻子我好好照顾这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了柳如烟,打算要坐享齐人之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