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隋七再这么一吓唬,他的神经终究是断了。
他大吼着把他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都说了:
“我说,我说,我从小就喜欢二妹妹,三岁的二妹妹刚刚来家里的时候,粉雕玉琢的,身上的肌肤白得发光。”
“那时候我就偷偷看妹妹的身体,还抢着给她换尿布。”
“二妹妹八岁时,我偷亲她好几次。”
“二妹妹十三岁时,我把她第一次来月事时的内裤偷走,小心地藏了起来。以后准备给我们的孩子做传家宝。”
“二妹妹十五岁时,我偷偷想着她打手枪。”
“二妹妹十六岁,我偷看她洗澡。”
“我知道二妹妹陷害大妹妹好几次,可是我喜欢二妹妹,所以故意向着她,还做假口供打压大妹妹。”
“因为,二妹妹以后一定是我媳妇,媳妇是要和我生活在一起一辈子的,大妹妹是我妹妹,是要嫁给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的。”
“所以我才会帮着二妹妹欺负大妹妹,我,我有错!”
牧云平一边说一边哭。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我喜欢二妹妹,每次我欺负了大妹妹,二妹妹就会对我投怀送抱以示欣喜。”
“每次二妹妹抱我的时候,我就特别兴奋,然后就忍不住再去欺负大妹妹。”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这个了!”
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也或许是已经到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极限,他哭着哭着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隋七见状气得骂娘,冲过来踹了两脚,见对方压根没有醒来的意思。
只能罢休了。
他从审讯室里出来。
隔壁房间,白建民也跟着出来了。
白建民是和牧云苓她们一起回来的,好不容易给她们录完口供,把人送走了。
想起牧云平还在审讯室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一席话。
这一刻他的脸都白了。
尽管柳如烟不是牧家亲生的,可这二哥也太畜生了啊。
隋七小小声问白建民:“民哥,这小子真不地道,不过,他交代了这么多,还真就没有什么大案!”
“现在咋整!”
白建民拿出一根烟点着了。
现在牧云平交代的这些,起码能判三年。
但是,三年出来,这一辈子就毁了。
偏偏今晚牧云苓给他赚了一个大功劳。
尽管那秀儿死了,可她手里拿着枪,还有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科研院的名单,这都是大功劳啊。
看着牧云苓帮了他的份上,白建民叹息了一声:
“罢了,你和他家人说,只要他们能将盗窃的所有钱物还清,再交三百罚款,拘留十五天就放人吧!”
拘留总比坐牢强。
主要也是这小子坑蒙拐骗的数额都很小,最大的一笔十七块钱,最小的一笔五分钱。
所有金额加起来都不够严判的。
隋七答应了一声,转头下去安排了。
白建民见这里没什么事,也不想回家了,直接去办公室写那秀儿那件事的案卷报告。
尤其是里面找到的东西和那秀儿手里的枪,他想打报告继续追查。
凌晨三点左右,他的报告终于写完了。
白建民将写好的报告放起来,这才想到昨天晚上哥哥白建华带着陆景川来找他时,给他的那个盒子。
他因为各种忙碌,还没来得及看那个盒子里装了什么。
哥哥要他按照盒子里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