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哪里见过。
然而,未等他细想,一股强大的力道从左侧猛冲而来,晏安鱼惊叫着回头,就见刚才打电话的男人出现在自己身边,狠狠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他塞进车里。
晏安鱼跌坐在柔软的后座上,叫喊声被身后的女人截住,死死捂住他的嘴。
男人躬身狠狠瞪了他一眼,”砰“地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
“唔唔唔!”
晏安鱼不住挣扎着,力气却越来越小,没过几秒,便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身后的女人舒了口气,放开捂着他嘴的手绢,把瘫软的晏安鱼推到一边。晏安鱼的脑袋晃了一下,砸到了车窗的窗沿。
“快开车,”女人不耐烦的命令道,“怎么还不开车,你想我们被人报警吗?要是让那疯子的弟弟知道就麻烦了!”
“温娴你急什么,”男人擦了把脸,发动汽车,“这年头,谁没事帮路人报警啊。”
说着,小轿车驶出这条小路,往市中心去了。
同一时间,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