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连话也说不出,他也不再恋战。

可昨晚从浴室折腾一小时回床上,酒劲散去,她依然被他抱坐在腿根,如骑马般上下颠簸。

他泛红的眼里尽是痴迷,留恋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她愈哭愈求,他愈是兴奋……

想起种种片段,之南脸蛋烧红,几乎将自己埋进了被子。

她如今就像匹发疯清醒后的野马,不愿意去面对那些欲望战胜理智后的脱缰结果。

突然,卧室门不合时宜地打开,她惊跳般倒回床上装死,然而被单甩动的一角被江廷眼见瞥见。

追]文二三〇_六。久=二三,久*六

他眼底浮起一丝极浅的笑,说:“不饿吗?都下午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

装死没法再装了。

之南只能穿上衣服,踩双拖鞋出去。

客厅餐桌上放着可谓丰盛的早点,西式中式一应具有,还泛着些许热气。之南看他终于换下千篇一律的乳白和茶色衬衣,穿了件罕见的条纹色廓形体桖,居家温润的气息陡增不少。

想着想着,又回忆起昨晚情至浓时,他用那件乳白衬衣绑她的脚腕,向上一折……

她耳根发痒,有片刻不自然,转眼又恢复如常,毫无异样的落座。

不就是一夜情嘛,这种事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的。

还未等耳根那抹红晕消散,江廷夹了个包子进她碗里:“还难受吗?”

她愣了愣,抬头和他漆黑的瞳仁对上。

恍觉……他问的是那里。

昨晚他缠得厉害,她哭求无用,只得撒谎说她那里有点疼,都怪他。江廷果然俯下身去瞧,只见夹着他坚硬乌黑的那处花瓣耷拉,红成了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