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手里的核心期刊慢悠悠放在茶几上,温时凯垂眸睇去一眼。
之南抗议:“怎么嘛?你都给我取了那么多名字,有来有往很公平的。”
小乖,甜甜宝贝,每每听到他在耳边的低喃之南人都麻了,他却循着她敏感皱缩的沼泽穷途避险往里钻。
她成了被他含在嘴里的糖,热火烧身求死不能。
“凯凯小公举这名字挺好听的。”
温时凯嘴角牵了个友好之笑,睨她的表情耐人寻味。
他也不和她斗嘴上功夫,日间是她的战场,他心甘情愿被捉弄吃她一切哑巴亏。
只是到了夜晚,之南只能埋在他脖子深处连哭声都不连贯任他挞伐时,称呼妥协得一连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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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阿凯”二字,不够亲昵,更何况是凶巴巴的直呼全名,温时凯直接将她翻了身,俯身狠狠咬了口她屁股。
她还没从皮肉刺激里惊醒,他便俯身压下将重量全部过渡到她身上,顶撞得更为凶狠。
最后一改再改,变成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哥哥。
她声不粘却细细的哑哑的,像是在干柴火焰里浇了盆凉水,不息反倒星火燎原。
温时凯听在耳里,仿佛真的在侵犯在强迫自己的亲生妹妹,在这叫天不灵的夜晚,无人所知的大床上。
温时凯心思那丝和黑暗共存的放纵和恣凛随着房内越来越浓的心骚味逐渐苏醒,他动作粗鲁得几乎要弄坏她。
她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她的坏她的良心,她的清醒她的努力,像颗栩栩如生又顽强的嫩苗一样无可自拔在他心里生了根。
除了她的寡情。
无数次晚会,她坐在他身旁一角和周遭热闹隔开,女主人的地位明明白白。
杯里甜丝丝的酒让她有些熏醉,脸上鞠起朵云霞,诱人而不自知,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凑到他耳边轻轻告诉他。
“斜对面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在偷偷看你,刚才我注意到他在你的大衣里塞了张纸条。”她眼里跃跃欲试,“晚上我们回去瞧瞧写了什么。”
饶是温时凯面具戴惯,此刻嘴角连一贯咸淡的弧度都牵不起来。她云淡风轻又得意洋洋的语气让他胸口堵着,不上不下。
他宁愿她吃醋生气,或是酒杯一摔宣誓主权,而不是眼角眉梢风情摇曳,却尽是旁观者的态度。
温时凯甚至想问:若这事发生在陆一淮身上,你也袖手旁观。
你真的喜欢我吗?
温时凯唇沿着她耳垂往下,干柴烈焰,属于他滚热气息要将身下的小女人侵吞殆尽,可饶是如此。
他依然觉得,她心头的一角,他温时凯从没去过。
陆一淮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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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之南的生活多了只小柯基。
这自然归功于陆一淮,捡的那只母柯基不是个安分的,某次佣人带她出门溜街绳子一溜,再找回时肚子里无知无觉带着爱的结晶。
陆一淮挑了只盘亮条顺的,耳朵一竖奶萌奶萌能化掉人半颗心的崽子给之南送来,还取了个土不拉几的名字:阿淮。
明着是让她照顾,更为的是以后能名正言顺借着理由来找她,他和温时凯的争风吃醋已摆到明面。
在波士顿的日子之南十有八九接不到陆一淮电话,而去了英国莫名其妙的关机也让温时凯冷了脸。究其原因,不过是这两个男人在互相搞鬼。
如今有了这柯基就不行了。
日常分享和图片交流成了常态,陆一淮每日一句宝贝阿淮如何了,视频瞧瞧...
这几乎占了之南为数不多的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