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仿佛被折了起来,只有双腿大敞裸露,而这最细弱无比的地方正在无限次承受他的嵌.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喘息粗重,两只小脚紧绷到已经蜷缩起来在他后颈蹭。这个姿势之南只能仰望他,男人在黑暗里褪却了温润表皮,轮廓在幽幽暗暗里被勾勒得深邃且野性。
有热汗从他下巴砸落,那双从他们交.合处往上的眼泛着幽光,仿佛潜藏在森林深处的猎鹰。
她受不住颤声求饶,被绑住的双手紧抓床单随着他的顶.撞一松一放,温时凯却不放过她,握住她双腿通通放到肩膀左侧,同时捧高她的屁股让自己插.得更为彻底。
“呃....”
她失控低低一声,温时凯却觉得自己小腹都麻了,那压抑的娇嫩仿佛将他灵魂都吸走。
他俯身压下,动作也轻了些。
“我以前觉得巴赫是天才,仅仅一根G弦便创作了首举世闻名的曲子。”
慢进缓出间些许浑浊溢了出来,他缓缓刺入,“现在觉得还行,毕竟万物的声音都可以成曲。”
“南南,你觉得呢?”
之南没懂,连着思考都融进了烈焰,如走钢丝的意识通通聚集在小腹被他进出的凶猛。
颓败花瓣被他抽出的动作扯向外面后纷纷往里缩,他再狠狠一插,来回的咕叽水渍声在这房里跌宕起伏,此消彼长。
“像不像附点四分音符。”
他在她耳边低喃,抽出后再骤然没入,“这次是二分,宝贝有没有想听的旋律?”
之南起初没明白,可身体前后晃动乳.波荡漾,那淫.糜浪.荡的声却从未停止。的的确确称得上是音乐。
她脸骤然爆红。
“你....”她憋出几个词,“温时凯,你个死...呃啊..色狼。”
身子被他撞得往后跑,抽.插声依然浪荡,之南觉得自己以后都没法听音乐了,仰头狠狠咬上他的胸膛。
温时凯兀自笑了出来,气息缱绻。
胸膛传来的刺痛让他喉结微微往下滑,整只手臂拢住她狠狠地插,重重地刺。之南被刺得不断往前,双手在这时候被他解开。
她以为得救,男人却抱着她起身,骤然腾空的惊吓让他死死吊住他胳膊。
夹着他硬.物之处不断紧缩颤抖...
“去哪?”她问。
温时凯不答,拉住她手臂缠住自己脖子后单手捧住她屁股,有些许水渍砸落地板。
之南看见他推开卫生间的门,大灯一开,几面明晃晃的玻璃皆是他如考拉吊在男人身上的模样,臀沟深处还嵌着深长的巨.物。
玻璃杯擦过桌面的粗粝声响将之南从记忆里唤回,原来是Riley手滑,杯子虽放在嘴边,她眼神却跟勾子似的盯着之南,仿佛要勾出些声色旖旎出来。
“Riley,淑女可不会想知道这种根本不会出现在书本传授的内容。”之南不赞成道。
“不!淑女也有知情权。”
“糟糕,隔壁有个辩论我得去听听,现在快迟到了。”之南几句错开话题,“先走了啊。”
她和铃木春奈告别后拎包离开,关门的时候正好看见Riley丧然的脸。
她会心笑了笑,出校后在踩着单车在波士顿的街头沐浴阳光。
这座城市的秋色在世界皆有名气,头枕蓝天白云,色彩斑斓的落叶在红砖白瓦里下着一场金银雨,飘进了菜场农户的步兜里。
之南轻踩单车越过在河畔亲昵拥吻的情侣,有黑人小哥吹来一声靓女的口哨,她也回以一笑。
到哈佛辩论社时场内已经人满为患,之南找了个旮角位置,刚坐下手机便轻轻一震。
温时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