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光业一把手就是这种无赖吗?你凭什么限制我自由?请帮我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上课。”

“我几天没回学校没有踪影,陆一淮知道不会放过你。”

她冷下脸,“你们十几年的兄弟情,又何必因为我这个外人弄得不愉快。”

“这两天是周末,你回去上什么课?”

江廷一句话将她的蹩脚借口给搪塞了回去,然后步步走近,“兄弟,你说陆一淮啊?”

他弯起的一边嘴角十足讽刺,之南情不自禁往后退,他已经欺身上前,将她笼罩在门后。

“他能把不动声色把想法打到我的枕边人身上,你说说这算是什么兄弟?”

狭小的距离里男人灼热的呼吸吹拂到之南眼睫毛上,她避开他格外幽亮的眼睛,有些无力。

“江廷,都过去了。再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又何必执着于往事。”

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决策果断,你不是那种会留恋过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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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短短两字将他和她彻底隔开。

江廷眼瞳有一瞬间的收紧,再骤然黑了。

“我是哪样的人?”他问。

之南不答,也不看他。

下巴却被抬了起来,她被迫和他对视,“你说陆一淮不放过我?那也得他知道了再说吧。”

“只是如今唐家的事都够他忙的,南南,你指望他来帮你怕是不能了。”他问,“住在这里不好吗?很安全也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去。”

他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威胁她的话。

要是眼睛能杀人的话,之南早刀了他。

显然江廷也知道,唇凑近在她两排睫毛上亲了亲,她厌烦躲过,他也没再强求。

撤手往回走。

之后他叫她吃饭,之南不理;江廷一靠近,她就警觉退后。

所幸桌上有水果零食,都是她爱吃的。

饭后江廷去了书房,眼见他的脚步消失在旋转楼梯上,之南果断放下咬了一半的荔枝,开始寻找出门。

然而房门全锁,连着通往阳台的窗户都锁死了,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像是早有备而为之。

这房子奇奇怪怪,要不是早建成多年,之南几乎就要怀疑这人有什么怪癖。

她四处摸索的身影皆显示在了电脑屏幕前,江廷手移动鼠标,看着她一层楼一层楼的摸索,明显不放过任何机会。

他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弯。

这丫头做侦探怕是都不会屈才。

看了半晌,眼见着屏幕里的她朝书房走近,然后一只脑袋从门外探了出来。

“要看书吗?”江廷示意她,“阳台边上有软垫,去那靠着会比较舒服。”

之南没说话,直接去书架找书了。

其他房门皆被锁死,她有那闲工夫焦虑暴躁不如想想怎么从江廷这里找突破口,她不相信他真要一直关着她。

更何况这么些天没见温时凯,他肯定也在找她,出去是早晚的事。

阳光撒在落窗台,她就搁榻榻米那坐着看书,纤细的身影仿佛一道挪不开眼的风景。

江廷静静看着,这么些天的失眠焦躁无力仿佛终于有了突破口,他紧闭的心间漏进来一丝清风。

还看着,电脑屏幕前的软件不时跳动。

他手机是关机状态,这两天的一切公务全交给了公司副总,除非遇到特大紧急事件才会联系他。

点开后是王迅发来的邮件。

船上和汪鸣山谈的交易明显动了某些老股东的奶酪,公司动